在2000年9月26日,Paul Pierce在波士頓的Buzz Club被人捅了數刀。其中,有一處刀傷深達七英吋,並且離心臟只有一英吋。隨後,Pierce被送到醫院進行搶救。最終,他以驚人的速度完成了恢復,並最終打滿了當季82場比賽。
但是,儘管Pierce以很快的速度完成了身體上的康復,他卻花了數年時間去磨平心理上的創傷。
“我被捅了11刀,”Pierce說,“我當時感覺自己像是被裹在了一個箱子里面,哪也不能去。”
“我那一年都在和抑鬱作鬥爭。只有籃球是我的解藥。”
從醫院出院後,Pierce仍然很緊張,焦慮,甚至無法入睡。塞爾提克催他去看心理醫生,但Pierce認為自己可以恢復。
“我當時想,‘我可以自己恢復,’”Pierce說,“我不想別人來管我的事。”
但在幾週過去後,Pierce發現,自己無法忍受出現在人群中。此後的一件事更是加重了Pierce的焦慮。
在被捅後幾個月,有次,Pierce在波士頓的Morton的餐館吃飯,那兒的經理走近他,說有個朋友堅持和他通話。而當Pierce拿起聽筒,對面傳來威脅的冷笑:“我要殺了你。”
“所以現在我非常多疑,”Pierce說,“我哪也不想去。警察幾個月都守在我家門口。我當時糟透了。”
“我想,這就是我能那麼快回到場上的原因。我坐在家里想著被捅這件事是沒有用的。我去參加了每次訓練,在邊線上坐幾個小時,因為我覺得只有那里才安全。我不想訓練結束,因為那也就意味著我要回到那個讓我感到恐懼的世界。”
該賽季,儘管Pierce在場上表現不俗,但他仍然懼怕出現在人群中。
“我不能接近人群,”Pierce說,“如果我到了一個人多的地方,我就會發抖。我花了好幾年的時間去克服這件事。如果我在路上走,然後蹦出來一個人或者撞上我,我會嚇個半死。”
此外,在2000-01賽季初始,塞爾提克策劃了一個活動,讓球員們在球館的入口和球迷們會面。Pierce起初答應了,但等到活動快開始時,他開始心跳加快,掌心出汗,呼吸急促。他感覺到恐慌。
“我告訴球隊,‘我做不到。’”Pierce說,“第二年,我以為我好些了,但大概堅持了兩分鐘,那種恐慌的感覺就又來了。我當時很確信,我將會遭遇不幸。”
回想起來,Pierce表示,自己本該聽從球隊建議,去看心理專家。他決定“自己處理”讓自己和朋友,家人以及隊友之間產生了距離。
“我本應該早點開誠布公,”Pierce說,“心理問題折磨得我夠嗆。而當我開始和家人傾訴,我得到了緩解。”
“我意識到,我本該早點這麼做。我會告訴每個人,去尋求他們所需要的幫助。我的抑鬱很嚴重——真的很嚴重。我再也不想經歷那種感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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