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wyane Wade曾經曬過一張老照片,那是他小時候的一則預言。
童年的 Wade寫道“我已經從NBA退役,我了有更多的時間去陪伴妻子和孩子。退役時,我是史上最偉大的球員之一。”
事實證明, Wade真是預言帝!
他還寫道,“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擁有什麼樣的的人生旅程,我不知道會怎樣抵達終點,但是我有夢想與信念。”
如果你知道他這一生如何走來,你就會對他更加佩服了。
Wade的老家在芝加哥,就是飛人Michael Jordan揚名立萬、公牛隊縱橫無敵的那個芝加哥,芝加哥是美國第三大城市,位於美國中西區、世界第一大湖密歇根湖畔與芝加哥河交匯處,面積588平方公里。氣候夏日酷熱,冬季不寒,終年多風,號為“風城”。芝加哥及其郊區組成的大芝加哥地區,人口超過900萬,城市總人口超過2700萬,是美國僅次於紐約和洛杉磯的第三大都會區。是美國黑人、猶太人聚居較多的城市。
Wade出生在芝加哥南部地區,那里是風城底層人民聚居的貧民窟,他的父親是老Dwyane Wade,母親叫做Jolinda Wade,他有一個比他大五歲的姐姐,叫做Trudgill,在Dwyane Wade只有幾個月大的時候,父母就離婚了,老Dwyane和Jolinda 曾在一起共度十年時光,老Dwyane說,他和Jolinda 都有問題,“在上世紀70年代,很多人都會吸毒,吸各種各樣的毒品。我們也不例外”。可是Jolinda 走得更過一點,在她生下Dwyane時,她對毒品的依賴與日俱增,與前夫的感情也因此而破裂。
8歲之前, Wade跟著媽媽和姐姐一起生活,幾經顛沛流離之後,他們住到了外婆和舅舅家。 Wade的名字其實拼錯了,他和父親的名字一樣,後來 Wade曾解釋是當年祖母在報戶口的時候把 Wade父親的名給拼錯所以繼續用在 Wade身上。
貧民窟是個糟糕的地方,這是美利堅自由女神火炬無法照耀的陰暗角落,槍支和毒品氾濫,黑幫橫行,但各式各樣的人們要生存,要活著,有人在苟延殘喘,有人愈陷愈深,也有人渴望掙脫這一片令人絕望的泥淖,活出自我。
Wade說:“小時候,戰勝貧窮是我最主要的任務!過生日,絕不會有禮物。”
如今我們可以發現, Wade和大部分NBA黑人球員不同,他身上連一個刺青紋身也沒有,他雖然打球風格火爆,閃電突破、壓哨絕殺、凌空劈扣、飛天大帽如家常便飯,但他很少像許多黑人球員那樣搖頭晃腦、張狂慶祝,這很奇怪,我們很難從他身上看到一絲一毫的街頭氣息。
這和他早年的經歷是分不開的,“黑幫”這個詞,在 Wade童年的時候,如陰霾和噩夢一樣揮之不去。那些陽光下見不到的東西,小時候的 Wade早就司空見慣,毒品和槍支早已是芝加哥南部的街頭文化,貧民窟槍聲不時響起,就像芝加哥的風聲一樣尋常。許多孩子年紀輕輕就加入了幫派,參與了毒品生意, Wade的兒時夥伴,一個五歲的孩子就開始為人販毒,許多他認識的朋友更是早早斷送了性命。
在芝加哥南部的英格伍德地區,到處流通著各式各樣的毒品,大麻、海洛因、可卡因應有盡有, Wade在街頭見慣了吸毒者們的醜態,他們有吸食的,也有針管注射的,經常有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被呼嘯而來的警車帶走。有毒品,自然就會有黑幫相伴而生,法外之徒門成群結隊橫行街市,他們的名稱五花八門,有的叫做“黑幫門徒”,有的叫做“惡棍門徒”。
這就是貧民窟的生活方式, Wade並不歧視貧民窟,因為他知道,如果有一絲希望,這里的人們也不會如此墮落,如果可以選擇,那些窮人理所當然會選擇安安穩穩的工作,踏踏實實接受教育,但現實便是如此,貧困中的人們無力改變,只能鋌而走險。 Wade也曾經想過:如果自己不是後來跟著父親生活,能夠安定地上學,通過打籃球改變命運,只怕在十多歲的時候,像自己家族中的那些兄弟姐妹一樣,走上他們那條永遠不見天日的泥濘之路了。
Wade四歲半之前,母親Jolinda 一直帶著女兒和兒子四處奔波,居無定所,她一直沒有穩定的工作,毒癮讓她失去了對生活信心。有一段時間,她為了不影響兒子和女兒正常的童年生活,不讓孩子們聽到她戒毒時翻滾尖叫的痛苦樣子,她不得不把Trudgill和 Wade寄養在親戚和朋友家中,自己一個人去對抗毒癮。 Wade和Trudgill從小過慣了顛沛流離的生活,而他們兩位更加年長的姐姐Diana和Kaysa只是浮光掠影般在生活的間隙中時而飄過,彷彿無關緊要的陌生人,姐弟倆很難感受到親情的溫暖。
這樣的噩夢一直持續到1986年,Jolinda 短暫戒毒成功了,他們一家搬到了第五十九大街和牧場大街的拐角處,這里有一棟三層樓, Wade的外婆和舅舅羅傑住在頂層公寓,她從70年代開始就住在這里了,房東是她們家親戚。那時候 Wade的媽媽Jolinda 剛剛戰勝了毒癮,並且找了一份穩定的兼職,外婆和房東商量,讓Jolinda 帶著女兒和兒子住進了一樓,房東因為親戚的緣故,為人還算溫和,偶爾拖欠房租也不算什麼事情,但房東對水費電費非常在意,Jolinda 有幾盞小燈幾個電爐,她們不捨得用自己的電, Wade和姐姐便常常在走廊里的插座上插上電器,每當聽到房東的腳步聲傳來時, Wade和姐姐便會飛奔出去跑到走廊上拔掉插頭,這真是個尷尬的童年回憶。
但這點小尷尬對 Wade和姐姐Trudgill來說,已經算不上什麼麻煩了,因為他們好歹可以擁有自己的臥室, Wade和姐姐住一間臥室,母親也終於恢復正常,和姐弟倆生活在一起了。一家人終於可以享受天倫之樂了,靠著政府的救濟和補貼,一家人每個月可以購物一次,媽媽Jolinda 有了工作, Wade開始上學,生活又有了規律。每到週末的時候,父親老Dwyane也會從更南邊的地方開車來看兒子和女兒,週末的清晨,小 Wade都會趴在窗台,看著一輛又一輛的車從窗前穿梭而過,老Dwyane的雪佛蘭在門口停下的時候, Wade會像歡快的小貓一樣飛奔而出撲上去。
Wade童年對媽媽最美好的記憶,就來源於那一段時間,Jolinda 健康而樂觀,早出晚歸工作,撫育姐弟倆成長,就像全世界所有善良而樸素的母親一樣。
然而,快樂如此短暫而虛幻,如兔子的尾巴掠過秋天的草原,就在一切都欣欣向榮充滿希望的時候,生命的烏雲再次籠罩。
(待續)
(著名中鋒赤木剛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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